系,咬着牙没说话。
陆时鸢放开了她,又问:“你是d.h的?”
“是。”
“哪个部门?”
“……”
蒋一頔越觉得忐忑,这是要开除她吗?
“你叫什么?”
“蒋一頔。”
“蒋一頔啊,我知道你。”陆时鸢略一沉吟,忽地夹起张名片塞入她手中,“你和陆知贤断了,如果他再联系你,给我打电话。”
“……”
“忘了说,我是心理咨询师。你如果有什么想不开的,也可以找我。”
“……”
“我替他,给你跟你朋友道个歉。”
蒋一頔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宽慰,又想起上回在公司大楼外的停车坪看到许嘉川开车送她,这边便问:“许嘉川,你今晚怎么在这儿?”
“路过。”
蒋一頔想起名片上的名字,一万个不信,又问:“你认识陆时鸢吗?”
“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朋友。”
她再次表示怀疑:“只是朋友而已?”
“不然?”
他透过后视镜瞥她一眼,语气冷硬。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