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在侯府,要受苦也是在你二婶手里受苦,咱们府里该发给她的例银也都发了,吃穿不缺她的,我也没有为难过她。”
傅三叹息一声,道:“为不为难,您说了不算,但凡她觉着委屈,便是咱们的错。”
秦氏绞着帕子道:“宁王……可不能是这般狭隘的人罢!”
傅三拧眉道:“宁王此人骁勇善战,极为……护短。何况是他的亲生女儿。”
秦氏险些昏死过去,她扶着小炕桌,才没仰倒在罗汉床上,她白着脸道:“这糟了……”她转念一想,道:“也未必可能,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偏什么倒霉事儿都落咱们家了!且等郡主受封,宁王办喜宴的时候再说!”
傅三摇摇头,不大乐观道:“您还是提前想想,怎么应对得好。”
秦氏头皮发麻,咬牙道:“怎么应对?宁王肯定给她托了个漂亮体面的身份,她都是老六房里的人了,没了清白,宁王若真心疼她,定然害怕咱们把她从前的身份和清白这事儿宣扬出去。”
傅三瞧着秦氏,道:“母亲,您难道以为,宁王会给咱们开口宣扬的机会吗?宣扬完了,便是鱼死网破,父亲答应吗?”
秦氏有些崩溃了,她嗓门有些大:“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