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拖累他们,秦氏那段日子没睡过一个整觉,后来二房又出了事,再没人敢指责她了,可长兴侯府顶梁的两房一出事,她更没得闲,天天都在想法子走动关系。
再有和长兴侯府结仇的人家,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秦氏哪里还顾得上傅慎时的死活?
傅慎时倒是料到了长兴侯府可能有事,只是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他面色肃然,道:“先生替我找游先生打听一下侯府现在具体的情况,另外问一问我三哥现在在杭州还是回了京城。”
事态紧急,汪先生也没有耽搁,很快就走了,他先回了一趟庄子,jiāo代下去几件要紧事,才坐了马车京城,正好赶在城门关了之前进了城。
善庄上,傅慎时明显寡言了一些,他却还镇定地给二皇子回信,慢条斯理地等墨水干了,封起信。
殷红豆做好自己的职责之内的事,也没多说什么。
夜里,二人平躺在床上。
傅慎时难得一扭头就能看到她的侧脸。
殷红豆吃过yào,四肢略有些发软,身上也抹了yào,清清凉凉,被子只盖在胸口处,胳膊放在外边。
傅慎时提醒她:“仔细着凉。”
殷红豆也同他一样,望着头顶的承尘,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