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那般狭隘,不过那位看着好说话,却是个城府极深的,也不大好打jiāo道。”
傅慎时道:“二殿下自然不会派无能之辈来。”
“那六爷接下来是打算入二殿下麾下了?”
“嗯。二殿下戒备心重,他虽要用我,却还不好说要用我做什么。且等等看罢。”
汪先生又道:“您不在的时候,坊里还发生了一件事,一楼大彩有人造假。”
傅慎时眉头不动,道:“怎么造假?”
汪先生将怀里的一张假票掏摸出来,道:“您过目,章子刻的极为相似,几乎以假乱真,不过没有防伪的标记,所以叫我识破了。”
傅慎时对着烛火那边一瞧,仿的章子,果然有八九成相似,雕工着实厉害,他道:“当今世上爱雕刻者多,能人也不少,不过仿得这么像的,还是少见,可查清是何人所为?亦或是受人指使?”
汪先生道:“不是受人指使,是个混混bi着一个穷书生替他雕刻来骗钱的。穷书生我查过了,身份不假,也确实贫困。”
傅慎时略一点头,又问:“怎么处理的?”
汪先生道:“您之前刻的章已经开始轮着用了,才给了人可乘之机,我想留下那书生,毕竟他也不知情,不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