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殷红豆腿还有些发酸,她依旧去厨房做了早膳,翠微负责熬yào。
吃yào是不能吃茶的,殷红豆高兴道:“太好了,这段日子不用煮茶了。”
煮茶并不简单,殷红豆跟着翠微学了许久才学会煮浓淡适宜的茶,而且厨房里的茶炉常常要人看着火候,冷了便要时常换茶,实在麻烦。
如今少了一样事,她和翠微都轻省些许。
没过多久,殷红豆先将早膳先端了过去,yào又熬了一会儿,约莫饭后两刻钟的功夫才拿去书房。
yào很苦,殷红豆拿着托盘,yào碗还有盖子盖住,她都能闻得到酸苦的味道,所以她脸上有些幸灾乐祸。
到了书房门口,殷红豆按下情绪,面无表情地进去,道:“六爷,yào好了,不烫嘴。”
傅慎时抬首瞧了殷红豆一眼,并不看yào,又低下头继续翻着书,道:“知道了。”
殷红豆垂头催道:“再放要凉了,六爷趁热喝。”
这么苦的yào,不喝可浪费了。
“吃yào也要催?”傅慎时冷声问。
“可不是,吃yào也要催。”殷红豆原句还给他了。
傅慎时翻书的手顿住,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