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殷红豆看着傅慎时浅笑,道:“廖妈妈说的也是,男人哪儿能不……”
说到这儿,殷红豆就打住了,傅慎时稍微扭头,冷冷地看着她,yin沉的眸光,似要将人冻住。
摸了摸鼻头,殷红豆心虚地垂首,傅慎时果真敏锐,但凡她说丁点糊弄敷衍的话,都会惹得他不快。
一时大家都噤了声,傅慎时仍自顾看着眼前那几株桃树,花桃的花期过了许久,结的小果子也已掉光,桃树上只剩下光秃的树枝,枯瘦伶仃,偶有一点零星的叶子点缀着,却也失了往日的生机。
傅慎时声音yin哑道:“廖妈妈可还记得这些花桃是什么时候移植过来的?”
愣了愣,廖妈妈道:“记得,四年前的时候,夫人着人移栽,还是夫人亲自过来盯的梢。”
傅慎时问道:“廖妈妈可见过别的院中栽种过桃树?”
又愣了一下,廖妈妈道:“未曾。”
“廖妈妈可知道为什么?”
仔细思忖,廖妈妈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倒是在水边见过碧桃和柳树。”
殷红豆抿唇不语,桃树和柳树栽种一起,倒是俗气的很,她的视线正好落在傅慎时身上,只见他几不可见地吐了口气,干净纤瘦的手指握抓了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