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都分不清。”
    潘氏亦面带笑容道:“牡丹才是花王,芍yào到底次了一等。”
    唯有傅慎明表情都僵了,面色铁青地看向殷红豆。
    殷红豆低着头,拉了一下傅慎时的衣袖,细声求救道:“六爷,大爷眼神好吓人,您要保护奴婢啊!”
    傅慎时眉梢难得弯了弯,声音依旧清冷,道:“少说废话。”
    大厅中央,高坐在上的老夫人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大度道:“左右画都画了,萧山伯夫人也点评两句,不过既已偏题,便不能算做答了题。”
    萧山伯夫人面色稍霁,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说假话,便如实道:“这副迎风独立的芍yào花与方才牡丹的画法倒是不同,用的是点染写意法,枯润纤秾,掩映相发,浑朴清丽,勾、染、点,很好地融为一体,可见手法老练。潇洒放逸又不失秀丽典雅,风格独异,实在在罕见。若我祖父在世,恐会爱不释手……”
    思及家中长辈,萧山伯夫人眼眶略微湿润,难为情道:“不知是出自哪位之手,我倒是想托个大,讨要回去。”
    萧山伯夫人虽未明着把芍yào同牡丹一较高低,但孰优孰劣,人人心中已有定论。
    傅家还有谁不知道是傅慎时画的,方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