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我怕对他们的病情有影响。”
主任挑起眉毛,怀疑地看着他:“我怎么记得你手头那个叫祁默的病人,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和他做单独诊疗了啊。还有剩下的那一个,前些日子不是也已经痊愈,出院去了么?新病例还没进来之前,你好像没什么事情做吧?”
被主任无情揭穿,兰斯也只好自认倒霉了,看来这一趟学术会议是躲不过的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兰斯打算回去以后就通宵熬几个夜,把会议论文给赶出来。可他怕的倒不是写论文,而是要和钱德勒单独外出呆一周啊!
无奈,兰斯只好说:“好吧。我会尽力的。”
几天后,兰斯与钱德勒坐同一班飞机洛杉矶的u大。
虽然是医院人事处负责统一给两人订票,但兰斯特意拜托了人事处的同事,将他和钱德勒的座位隔得远远的。为此,他甚至不惜放弃享受医院提供的头等舱待遇,而甘愿坐在经济舱里与其他乘客一起挤一挤。
当晚,他们在u大附近的某酒店入住,与机票一样,酒店的房间也特意隔开了两层楼。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兰斯入住的酒店。
“谁?”还能有谁,这么晚了来找兰斯的,当然只有钱德勒了。果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