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嫌我碍事、彻底厌弃我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就是今天,那么好,我不会再跟着你了。”
这话像咸湿的海水,迅速潮湿、淹没了兰斯心中筑起的本就不甚坚固的沙滩。祁默,你不要再拿这些貌似深情的誓词,来假惺惺地演出这场谍战大戏了。你蛊惑我、让我对你放下所有的警惕,究竟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傻傻地相信你蹩脚的谎言了。
兰斯停下来,微微侧过头说:“祁默,你就留在这里吧。有一样东西,我想你可能会有兴趣——顾安身上有一枚可可送给他的吊坠,我看那上面刻的铭文,和你腰间的那圈刺青像是一个符号系统的。”
听到这话以后,果然,祁默沉默了,不再假惺惺地上演苦情戏了。
“吊坠原本就是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先走了,明天你可以找个机会问他们要来看看。我想我留在这里,对于你也一定有诸多不便吧。你既然什么都不能告诉我,那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希望你遵守诺言,自觉回到医院,否则我恐怕就再也做不成医生了。你我的缘分到此为止,回去后我会申请帮你换一个更好的主治医生,不是钱德勒那样的——不对,就像你一开始跟我说过的,你恐怕本来也不是疯子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