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一个,就是这么久以来祁默所表现出的对自己的一切温柔,都是极有可能是假的,是为了完成某个秘密任务的逢场作戏。
“兰医生?兰斯医生?”k提醒道。兰斯终于抽回了他已如脱缰野马一般跑远的思绪。
兰斯赶忙问道:“你告诉我,你是特工,那祁默他是不是也是特工!他是不是危害美国国家安全的敌人?”
“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根据纪律,他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k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一点是,祁默这个人的确不只是个精神病人那么简单,他是具有反社会人格和自毁倾向的、极度的危险分子。”
“那你们为什么监视我!去监视他啊!关我什么事!”兰斯心里十分难过,他几乎已经确定,自己是被祁默给利用了,祁默对他没有感情。此刻他只想和祁默划清界限。
“我们监视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恕我直言,我们必须监视每一个和祁默有过密切接触的人。至于原因,我依然不能告诉你。”
“呵呵,不能告诉我。”兰斯在面上冷笑,却在心头淌泪,“你不能告诉我,他也不能告诉我,好啊,那你们就都别告诉我啊,从现在开始,关于他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只求你们别来打扰我的清净!”兰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