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他就不罢休。
“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作为医生,监控病人的病情有什么错!我相信如果主任知道了,他也会支持我!”一提到主任,兰斯就有些心虚,如果主任知道了钱德勒窃听到的内容,指不定会怎样想他和祁默的关系,那么到时他的专业能力又会被进一步地质疑。
于是兰斯只能放过窃听器的问题,接着问:“然后呢?他蹲在红眼的病房门口,想着我在自·慰,这就构成他杀人的证据了?你要是没有听到什么真凭实据的话,就不要浪费我们各自的时间了。”
祁默也淡定地看着钱德勒,还饶有兴味地斜了一下脑袋,似乎在等他说出更精彩的部分。
“当然不是,”钱德勒终于抖出了他的“猛料”,“他自·慰到一半,似乎有个人来了,他对这个人说了一句话——‘杀人的方法有千万种,你何必选最笨的那一种’,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是凶手吗?”
“就这一句话?那么,你有没有听到他具体是怎么杀人的?据齐亚尼尼先生亲口说,他们当时是看着红眼独自一人在病房里面自杀的,并没有看到祁默、或者第二个人进去。你的意思是,祁默隔着房门,用一句话就能杀人?”
“他具体怎么让红眼自杀的我不知道,可我能确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