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互相攻击敌王,为彼此的后或车打开通路或对角线。兰斯始终相信,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接近残局时白子用较为惨痛的代价换下了对方的王后,现在棋面上只剩下白方的一后和黑方的一马一车。
祁默执黑方,他胸有成竹地把车往前推动了几格,又抬起头来专注地盯着兰斯。似乎棋局的输赢并不是他所关心的,兰斯才是。
“看什么呢?”兰斯忍不住问。
“看另一个你呀,”祁默故作神秘地解释道,“你看,现在我坐在你对面,扮演一个你,这个你就在我心里头了,而我眼睛里的那个你,当然就是另外一个你了。”
“嗯,有道理。”兰斯春风一笑,那笑里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羞涩。
“明天你是不是要去见那个新来的病人?”一边推演棋局,祁默一边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一个病患居然对医生的排班工作这么清楚。
“因为是我推荐你的呀。”兰斯想起主任的确说过,上头之所以指名给他这个病例与祁默有关。
“没看出来我的小黑这么厉害,连院方高层的决定都可以左右。”兰斯故意夸他,想让他多说一些。
“我可不认识什么高层,只是这个医院的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