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而叫‘圣人’。”
“圣人！”
随着胡飞雁话音落下，段凌天倒吸一口冷气，这两个字，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他相信不只在他看来如此，便是在界外之地的人看来一样如此。
而既然界外之地的人，将界尊境强者公认为‘圣人’，想来对方也确实是担得起这个称号。
“圣人一怒，毁天灭地，并非空口白话……或许，界外之地回不了，但像万界那样的界域，圣人若怒，随手便可毁掉一界。”
胡飞雁的这话，段凌天倒是一点都不怀疑。
别说界尊境强者，哪怕是一般的至强者，如果没人阻拦的话，也可以毁掉一方界域，只不过花费的时间比界尊境强者会久一些而已。
“界外之地明面上的圣人，都在三大圣境。”
胡飞雁继续说道：“三大圣境，每一个圣境，都有不只一个圣人势力……这些势力，也是三大圣境中最顶尖的势力。”
说到这里，胡飞雁看向段凌天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深邃了起来。
在他看来，眼前的青年身后，没准就有‘圣人’存在，而有圣人坐镇的势力，不管是家族还是宗门，便是圣人势力。
圣人……
那是连她最崇拜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