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这话，谭休腾先是一怔，随即嘴角的讽笑消失无踪。
“你此话当真？”
谭休腾眼中精光闪烁，沉声问道。
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接受。
神尊以上的存在，之所以排斥天穹血誓中的主仆契约，完全是因为千年天劫中的必死心魔劫，而一旦眼前之人让他许下可以在他下一次千年天劫来临前便解除的天穹血誓主仆契约，对他却又是不会有什么影响。
而他，也能因此捡回一条命。
一边是生，但需要做几百年的奴仆……准确的说，是做六百多年的奴仆。
一边则是死。
在这两者之间，谭休腾觉得，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
“自然是真的。”
段凌天淡淡扫了谭休腾一眼，说道：“你莫非还以为，以你的实力，我还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跟你动心眼？”
“让你为我奴仆一段时间，不过是我刚离开万界，到界外之地历练，人生地不熟……你跟随我一段时间，等我熟悉了界外之地，你觉得我还用得上你？”
“到了那时，带上你，也不过是给我自己平添一个拖油瓶而已。”
段凌天说道。
听到段凌天的话，谭休腾虽然脸色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