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
而看到段凌天表情呆怔的宁弈轩，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陡然一凝，继而声音都提高了不少，“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来自玄罡之地！”
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可对方的表情，却足以表达出很多东西。
段凌天这时也回过神来，神色恢复，语气淡淡道：“如果你听说的玄罡之地的段凌天，来自玄罡之地万法学宫，那应该就是我了。”
玄罡之地！
万法学宫！
这一瞬之间，宁弈轩彻底确认了下来。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真的是他！”
宁弈轩心中震颤，继而语气都略带震动，“你，不是刚步入上位神帝之境没多久吗？你……竟然步入下位神尊之境了？”
这个时候，宁弈轩进一步观察眼前之人，不难发现，对方虽是下位神尊，但神力动荡之时，明显还很不稳定。
这，分明就是还没巩固一身修为的下位神尊！
一切，都对上了。
对方，真的是玄罡之地的那个绝世妖孽段凌天。
“进了位面战场，有些机缘。”
段凌天淡淡一笑，“只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