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牙齿，“我不气馁。”
“毕竟……我只是上位神帝。”
一句话，让得杨玉辰彻底熄声，同时有些心累。
是啊。
这个小师弟，只是上位神帝。
他似乎有些过于操心了？
上位神帝，能搏杀绝大多数下位神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他在上位神帝之境时，最多也就搏杀一般的下位神尊，强一些的下位神尊，他对不是对手。
“当我没说。”
这时候，杨玉辰也有些气恼，我不用你来提醒我你只是上位神帝，我知道的！
以前觉得这个小师弟还挺懂事听话的。
现在怎么感觉有些不上道？
不知道这样会刺激到我这个当师兄吗？
算了。
小孩子不懂事，不跟你计较。
……
进位面战场八年多以来，除了三师兄杨玉辰说的种种注意事项外，实战方面，让段凌天感触最深的，还是和那个中位神尊的一战。
那一战，他真正的全力出手，毫无保留。
但，仍然落入了下风。
这，还只是面对擅长物质攻击的寻常强者，如果遇到那种擅长灵魂攻击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