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补充说道。
听到段凌天这话，王石顿时松了口气。
柳霞身为一个女人，却又是从段凌天的这一番话中，听出了疏远之意……
当然，她也知道，这是正常的。
而且，段凌天现在还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非常厚道，她和王石不可能奢望段凌天能像对待张毅一般对他们。
“段凌天。”
眼见段凌天如此厚道，张毅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欣赏之意。
但，很快他就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起来，“那个冯满我不清楚，但那个荣波，却是空行位面一个大宗门的杰出弟子……”
“你杀了他，现在他所在的那个宗门的强者，恐怕也已经知道……甚至于，你杀死他的镜像画面，现在十之八九也已经出现在他所在的那个宗门的强者的眼前！”
说到后来，张毅眼中也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类似于‘子母镜像符’的东西，并不是只有段凌天所在的那个小型世俗位面‘圣域位面’有。
甚至于，在张毅等人所在的大型世俗位面之中，类似‘子母镜像符’的东西，有好几种。
有些甚至于可以直接融入身体，让人无法探查、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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