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晚辈。
“你一个运气好，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什么‘秘法’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评头论足？”
“我成为炼药师的时候，别说你还没出娘胎，你娘都未必出了娘胎……就你，也配教训我？！”
听到段凌天的话，程贺那一双充斥着愤怒的眸子仿佛能喷出火来。
“是啊，你成为炼药师的时候，我娘都不一定出了娘胎……”
段凌天冷笑，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方才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去自杀了……活了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竟然连像我这样的毛头小子都不如。”
段凌天的语气间充满了讽刺。
讽刺程贺连他这个毛头小子都不如！
段凌天此话一出，不少陆家子弟都笑了，他们看向程贺，脸上一一浮现鄙夷之色。
“南外陆炼药师公会总会会长，不过如此！”
“就是！我们陆家的段长老，岁数怕是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可在‘炼药一道’上的成就却是已经完全超越了他。”
“在段长老面前，他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废物？用这个形容倒是贴切。”
……
一个个陆家子弟窃窃私语，言语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