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愣住了。
“你，让我起誓？效忠于你？”
很快，段凌天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你以为你是谁？还起誓效忠于你……可笑！！”
“否则，死！！”
这时，中年男子接着说完刚才的那一句话，一双平静的大眼，瞬间迸射出慑人的寒光，如刀般扫向段凌天。
刹那间，段凌天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势席卷而来，压得他脸色惨白，喘不过气来。
不过，就算面对中年男子身上延伸出来的强大气势，段凌天还是站得笔直，宁死不折腰。
“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段凌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他可不认为对方来找他，只是为了想要收他为奴，在对方的目光深处，他看到了一丝不起眼的炙热流光，那是‘渴望’的流光。
由此可知，对方找他，必然有所图谋。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中年男子淡淡开口，猛然踏前一步，又靠近了段凌天一些。
呼！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段凌天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气势，瞬间又提升了几分，重若泰山。
不过，段凌天还是继续咬牙坚持，一动不动，没有折腰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