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莫不是王程意堵上?”
蔺希摇头,“王程意不行,待磨练几年再说,我手中恰好有一个老臣,倒也是个公廉的,让他不日前来锦州上任!
王程意么,如今便也暂留在锦州好了,待锦州知府一来,再将他调回京城!”
如此倒也尚可。
好月想了想,而后再同蔺希说了一通之后,直到夜色将深,她这才回了房去。
一回房中,果真北冥夜已在了她的房中。
且那人此时正坐在她常坐着看书的倚凳上,左右依靠在桌几上,且手上拿了串冰糖葫芦,正在悠悠然咬着。
直到好月走近,那人依旧是坐着不动,只一边咬着冰糖葫芦,一边深着一双眸子看向好月。
好月:“……”
这人这模样,是怎的又抽风了?
好月却也不开口,只站在他跟前,挑眸看他。
许是最后看得久了,北冥夜却又忽然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跟前的好月一拉,便拉至了自己腿上。
将手中那咬过的冰糖葫芦又喂给了她一颗。
冰糖葫芦本就是一颗一颗的,又不是咬了一半的东西。
好月倒也很是自然得便咬了一口。
北冥夜笑道,“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