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希轻嗯了一声,本欲挥退这老大夫,手伸出之时,不禁又想了想。
“你可是瞧清楚了,好月没了性命之忧?”
这毒哪儿有这般容易解?连自己那可解百毒的解药似乎都无用。
蔺希不得不多想,也不得不多虑。
毕竟这事关好月安危。
未免让天子放心,老大夫有折身回来,作揖埋头道。
“的确如此,这位姑娘所中的毒乃为嗜心散,这毒无色无味,但中毒之人定然会觉着十分烧灼,难受的紧!若是常人,这倒也的确会难受……
可这位姑娘体内有寒气,两者一相冲和,倒也淡了许多药性!如此……姑娘这才可捡回一条性命来!”
“寒气?”蔺希闻言,只觉着十分奇怪,“什么寒气?你且说清楚?”
“这……”老大夫瞧了瞧眼床上的蔺希,在脑中想了想,这才回道,“这位姑娘定是打小受了较重的寒气,这才导致了身子有了亏损……!”
说着之事,便问了好月一声,“姑娘,你是否常觉身子冷?比旁人要怕冷得许多?”
好月喝了水,说话便也有了些力气,听着老大夫的话,便也轻应了一声是。
老大夫便又道,“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