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寒风让好月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来到郭怀身旁,蹲下身子伸着手的烤了一把火。
郭怀见此,瞧了一眼天子,又看向好月,“这夜里凉的,姑娘下了马车作甚?”
他这话中有着几分不悦。
他不悦的是,皇帝竟为了让这小丫头睡马车,自己则露宿在了外头。
堂堂一届天子,竟能为了一个民女如此……可真是、真是让他不悦。
“我睡不着!”好月回道,“还是让皇上睡马车罢,我毕竟要习惯一些!”
听得小丫头语气当中带着懂事,郭怀这才似乎好受一些。
撇了一眼蔺希,随即叹了一声气,“咱们皇上,可真是千古明君!”
也是他接触过最和善得一位皇帝。
好月不知郭怀之意,便也不搭话,只听得他语气很是惆怅,“愿苍天保佑,保佑我大南朝风调雨顺,繁荣昌盛!”
好月搓了搓手,手上的冻疮一受热,只觉十分疼爱。
倒也不挠,只瞧了一眼郭怀,她轻着声音问道,“郭公公,跟在皇上身边有多久了?”
那柴禾噼里啪啦的响着,好月声音十分轻柔,且她这话又似是随意说着。
郭怀不曾多想,只回道,“咱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