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法子很好,再且说了,如今有了这一项条约,便不惧方掌柜不听从了!”
好月将苏南的确看的很重,是那种能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是以,对他,无论何事都未曾想过要隐瞒!
当下便也干脆将此事说了个清楚,“方靖忠的为人,是在我下手之前我便打探过了的,这人的性子与秉性,我也能知晓个一二,他明明知晓潮流,而不乐意改变,只可说明这份手艺对他的重要性决计不低……但我接下来所要做的事儿,定然也不能是随了他的意思的!
若不是想着他的手艺很是不错,我大可去重新找个铺子,招纳人!如今已是将这一步给跨了出去,我也自有打算,当然得让他听着我得!”
“学着了!”苏南闻言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方才仔细想过,这一招你走的很漂亮,若不是因你在合约上加注了这条,只怕是难以谈拢的,不过……你就不怕,方靖忠拿着了所有的银钱跑路么?”
如今方靖忠手中,有好月给的工钱、一年的租子钱、以及今儿个还买了他全铺的布料。
这些银钱,若是给一个寻常百信之家,的确算得上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怕什么!”好月似是看白痴的模样瞧了一眼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