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您这花色样式虽说老气,但是这手艺是没得说的……如今就想与您合作合作,今后进布匹的钱、店铺租子钱均都归我来出,只需方老板的手艺即可,我给方老板每月十两作为底薪,以及抽一成为利润,如何?”
“小姐儿可莫来消遣方某了!”方靖忠闻言,自是质疑,“这铺子每月租钱便要二十两,你也瞧着了,我这铺子哪儿有什么生意可言,这不是明摆着就亏损的事儿,小姐儿如何肯做?”
“这便不是你的事了!”好月眨眼,“总之,这个事儿你觉着如何?在明面上,你依旧继续做你的掌柜,每月固定有十两银子可拿,若是亏损了,那也无需你出半个银钱……若是赚了,你也随着我一同赚了,多好的事儿!”
对于一个即将面临‘血本无归’的商铺而言,好月如今可不就是等于给他划了一个饼么?
至于这个饼是否能端着充饥,方靖忠只觉毫无把握。
好月便道,“此事我给你一日的考虑机会,明日此时我再来,若方老板同意,咱们立契约,我先付你一年的工钱以及这个铺子来年的租金!”
一年的工钱?
每月十两银子,一年的工钱岂不就是一百二十两?
在如今他们这极缺之时,这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