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小了,也就十来岁模样。
自也就不多想。
轻言这丫头一开始倒有几分拘谨,但好月与苏南都是个好相处的,且那白衣公子也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待她也和善。
久而久之,她便也没了拘谨,反而有了小姑娘本就该有的活泼。
对于小姑娘而言,想法就是如此简单。
虽然家里只剩下她一人,但家人去世也是意外,她并没有觉着有深仇大恨,她胆怯,是因她怕生人。
可一旦与人熟络起来,便也没了胆怯与拘谨。
饭菜吃的很是平淡,而于轻言而言,这却是她十年来吃过最好的饭。
好月见着她乖巧,偶尔便会忍不住给她买些零嘴吃。
得了糕点糖块,轻言满足的手舞足蹈,那瞧着好月的眼神,便也成了大恩一般,偶尔都会让好月产生罪过感。
吃饭时,好月忽然道,“明日咱们玩一天,我正想去坐坐船呢!”
这边有许多人家连带着出门都是靠坐船。
跟现代的江南水镇有些相像,出门上街都靠木船。
百姓以打渔为生,说不上富裕。
但鱼在滨州而言,却真真是白菜价了。
若是打了还鲜活的鱼,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