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子哪儿见过这般的好月呀,心中猜想她这回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连是哄道。
“好好好,舅舅的乖好月,先莫哭,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同舅舅说说,舅舅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好月吸了吸鼻子,又翘起兰花指擦了擦眼泪,“没受委屈的,只是娘说,好月应当做个女儿家的模样,今日不可再如之前那番鲁莽!
舅舅也是外男,天色都黑了,还是快些离去罢,我要绣花了,待绣好了花儿,我再给自己绣个嫁衣。
再且我年已过十四,该到议亲的年岁了,舅舅若是真想为好月找个公道,便帮着我娘寻寻可靠的男子,做你的外甥女婿!”
这般模样的好月,简直让苏南觉着惊掉了下巴。
刘君子从好月的话里也知晓了些大概,深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保证道:“你且放心,舅舅去跟您好好说说,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的就忽然变成这番模样!”
说罢,刘君子当即便出了房门,朝着楼下气冲冲的走了下去。
待人走了的远了,且又无人上来时,苏南这才将头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好笑的看着好月。
“你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什么叫打算盘?”好月抬起头来,脸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