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欢快,还有啥要说的?明白都人都已经明白了!”说着,他话语又转了个弯儿,“姑娘,你问这些,是要做什么?这不衙门都说了么?是那个小哥奸杀了江氏的!”
“那你觉着……那个小哥儿,是凶手么?”
好月声音依旧如那入冬溪水,表面平淡,实则冰凉入骨髓。
“我……我怎么知道……”王老二眼神有些闪躲,从地上缓缓坐起了身子来,“大哥,六哥,这事儿真真与咱没干系,一点干系都没有,我对天发誓,若是江氏的死与我有任何关干系,我就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古人对于誓言向来看的极重。
“这……”王老九也十分为难,“姑娘,你瞧这事儿……”
既然王老二真是什么不知道,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就有几分想要给听开脱。
好月将负立的手缓缓放了下来,看着王老二,眼神笃定,“我信你与此事无关,既然你与江氏如此熟识,且你都来了,不妨……说说罢!”
从他的眼里不难看出,他知晓此事有内幕。
“说、说什么!”王老二有些语结,“我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真的,我再三保证,江氏之死,我的确什么都不知晓,也的确与我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