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姑娘是不放心这些菜,你别瞎叨叨!”
罗德喝了酒,胆子便比平常也便大了些,心中的不瞒也就更多了些。
“既然叫了咱们在这守夜,又有何不放心的?真不放心为何不自个儿来守?”
安邦听得出来,这个满面胡子的大汉对自家二姐言语间满是怨气,他瞧了一眼好月,又瞧了一眼众人,眸子里也是满满的怒气。
可好月却当做未听见一般,只与老七招呼道,“老七,你给我找个火把来,我去地里瞧瞧!”
见她没有追究罗德言语之事,老七哎的应了一声,随即跑到了小灶房里,去点了一根早就备好的火把。
点燃之后,就等在了门外头,“姑娘,好了!我陪你一道去罢!”
好月嗯了一声,就要出了屋子。
恰在这时,又听的罗德大声道,“李老六,你老推我作甚?我道什么歉?我需得道什么歉?难不成我哪儿说的不对了?”
好月的步子顿住。
缓缓回身,如猫般的眸子冷冽的看向罗德,声音冷的犹如这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
“你说的很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记得我当初也说过,若有不满之处早些解决,你对我,倒是怨言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