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苏奶奶,毕竟老人家年岁大了,以免她多担忧!”
“我就知晓他是冤枉的!”刘君子听着后,松了一口气,“若他是冤枉的倒好说了,毕竟秦知府怎么着与咱们家,也是亲家!”
“舅舅!”好月喝了茶,看了他一眼,“咱们若能自己解决的事,就不要与秦知府拉上干系了,你放心罢,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且先带着安邦回去罢,唔,回去与苏奶奶就说、就说我棚子里需要人看守,现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我信不过旁人,过了这两天他在回来!”
这番说法倒是说的过去。
可刘君子却仍旧不放心,“你到底是个姑娘家家的,这些事儿你怎么来处理?既然苏南是冤枉的,咱们找到突破口,定然是能还苏南一个公道的!”
好月便道,“可也只有舅舅回去才能稳住苏奶奶,若是我先回了,留着舅舅在城里,苏奶奶定然会起疑心的,现下还是先将老人稳住罢!”
“我留下来陪姐姐!”安邦忽然道,“晚间回去定然天黑了,我陪着姐姐罢,也免得娘担心!”
好月闻言,轻舒了口气,却到底是没拒绝。
刘君子本想拒绝,可左右一想,好月的话也没错处。
于是,三人分了两路,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