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眨不眨,“你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南声音有几分无力,“我没杀人!”
好月的声音犹如这狱房里的温度一般,“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将经过与我说说,伸冤也得知晓你冤在哪儿!”
越是此时,好月越是冷静。
苏南身上疼的使他呼吸都难以顺畅,“昨日,大约未时一刻左右,她来铺子里与我说,她家里的屋顶漏了一个大洞,公婆年纪又大了,无法修葺……
找、找人修,又得需要银钱,便让我、让我去帮忙。
我想着,她日日来咱们铺子买豆腐,算是熟客,有了事,我能帮一把便帮一把……
没成想,到她家中之后,她家里只她一人,她关上门便……便抱住了我……”
接下来的事,便是江氏与他诉说丈夫常年年不归家,她又年岁正好,对于房事总会有些向往,且她看的上苏南,瞧着苏南也没厌倦之色,才胆敢以这借口引他来院子,再行……夫妻之事。
不想苏南闻言之后便怒了,一把甩开了江氏,道她要自重些之后,便愤怒的离开了院子,回了铺子里。
这一来一回一耽搁,也恰好半个多时辰。
不想,今儿个有人报官,说是他奸杀了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