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官衙来过一趟,此时铺子已关了门,待好月推门进去时,便见得向松正在屋内来回度步。
一见着她与安邦进来,便看了过来。
好月倒是直入主题,“向叔,这是如何一回事?”
向松也不含糊,“今儿个午间咱们在铺子里好端端的,便有一拨官差来抓走了南哥儿,说是城西的一桩命案与他有干系,别的我也不知晓呀,刘老弟先去衙门看了,我又不知晓你那处在哪儿,恰好安邦来了,我便让他去唤你一声!”
好月很是狐疑,“他早间是与舅舅一道来铺子里,来了铺子又从未出去过,又怎的会有时机去杀害人?向叔,你与我说实话罢,衙门若是没有半点凭据,如何会直接上门来抓人……”
且安月如今嫁去了秦家,秦大人自然知晓这铺子是归安月娘家所属,碍于这层面子,也绝不会来动苏南的。
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铁板钉钉的证据。
近些日子她日日起的早,在刘君子等人出门之前先去了东郊,晚上回的也是晚了些。
算起来,倒是有五六天没曾与他们一同回家了。
“我……”向松有些为难,“此事我也是真不知晓的,就昨日午后,南哥儿出去了半个多时辰,其余的,我是真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