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盆端到了锅上去。
老七与罗德便开始盛饭,摆碗、倒酒。
他们到底是记得好月此时是他们‘老大’的,是以将主位让给了她坐,而后众人围坐在一起吃这顿午饭。
既然有酒,自然少不得要来敬好月。
特别是罗德,对于之前之事可一直都记得。
便见得他倒了满满一碗酒,朝着好月站起身敬了起来。
“我罗德敬姑娘是一条汉子,这碗酒聊表我得心意,我干了!”
话罢,一饮而尽,毫无洒落浪费半滴。
好月抬眼看了她一眼,他这小子,是明显的逼迫她也喝一碗的。
她不喝,就代表她瞧不起他。
酒局这种东西最是烦人,还别说她不胜酒力。
一想起上回之事,她便仍旧心有余力,当下一挑眉,着实的不给他这个面子。
“我不胜酒力,不妨以茶代酒罢!”
说罢,替自己倒了一碗茶。
“这怎么能成!”罗德道,“之前姑娘不是说论文论武也好,都不怕咱们放招么,不过区区一碗酒罢了,这怎的能怂?”
“我既知晓喝酒误事为何要再喝?”好月静静看着他,一双眸子似清澈,又似深邃,“江南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