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可这话中却又暗藏玄机。
男人便回到,“我本是安城人,二十年前刚成婚时北疆战事袭来,我便随着入了军队,一入便是数二十载!也在军中当了个百夫长。
前年身子受了风寒,将军便许归家,不想,我回家之后,家中已是空无一人。
听人讲,我新婚娘子带着我爹娘来了扬州,我便开始在扬州寻起她们来,不想一寻便是一载多,我身上的银钱,也都花了个光!
实在难以挨下去时,不得已又将战马给卖了,这一寻半载多,仍是未能寻着爹娘妻儿!”
他说着时,一双眸子变的十分晦暗。
好月闻言之后,又仔细盯着他的手看了一番。
对方手上满是茧子,一看的确像常年舞抢弄棍之人摸出来的。
在看他臂膀有力,身形虽然佝偻却不虚晃,倒也将他参过军之事信了个七七八八。
其余的,她没有办法考证,自然也不会信他一张嘴,由他说她便信。
“我们这铺子里招的是个卖豆腐的伙计,每月工钱不多,不管住,只管中午一顿吃,你觉得如何?”
男人闻言,抬起眸子看她,“可否不要工钱,管我吃住便成!”
语气里有几分急切,看的出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