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念功,等他空闲了,自会回来看你,希望届时的你,成为了一个男子汉!”
这话,的确是北冥夜说的,她没简说,也没多说,原话复述。
如此,安邦才算输了一口气。
好月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语重心长,“人心难测,对谁都不要信任的毫无保留,你可是懂?”
安邦有些懵,那时他并不是很懂,他觉着,对信任之人就该打心里对其好,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了。
当然,这是后话。
好月与他说完这些之后便入了房里,坐在书案上看起了话本来了。
一切,看似都看似寻常,可好月心中,却总觉着落了什么。
安月出嫁,旁边的房里已是空荡荡,她坐在书案上看书,也没了她在绣着女红。
心忽然的有些烦躁。
打开窗户,外头的天空被大雨洗礼过,很是透亮清新。
微风拂过她的面容,吹起她的长发,她缓缓阖上眼眸。
她、该做下一步了。
第三日清晨,安月的回门日。
刘氏知晓今儿个安月要回门,起的比往常要早了许多。
先是将院子的里里外外都扫了个一尘不染之后,又将家里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