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揭过了!”
好月此时的确很自责,听着他如此说,又忍不住问了一声,“唐五爷与秦大人,是如何说的!”
“怎么,怕了?”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带着几分笑意,“昨夜你喝酒时,怎的如此豪爽,不见你有半分怕意?”
好月扶额。
其实昨儿个晚上,她虽然醉着,可神志却是清醒的,若不是后来遇见了北冥夜,她定然也能坚持到底。
但此事到底是她自己的错,不该去喝那些酒。
她是个现代人,对封建思想的观念不深,但此时酒醒再回想时,便也知晓此事对女子的名誉而言,有多大的损坏。
她并不怕自己名誉不好,毕竟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任谁去道东道西,她听听就过。
可如今不一样,安月嫁入了秦府,秦府是官宦之家,自然不能让人有了话语权来说她,牵连了安月。
不管唐五爷是如何与秦大人说了,但至少秦家的嘴堵了,也不能说什么来。
心下松了一口气。
今后她们一家人的举动,只怕都会与安月息息相关了,这种感觉似乎被拘束了一般,让人很不舒服,却又难以改变。
见她沉默了,北冥夜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