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怀中抱着的女子时,微微愣了愣。
北冥夜却是不管,直接让那小厮去打来水,再吩咐了两个婆子拿身干净的衣衫来。
好月醉的太死,对这些全然不知。
第二日醒来时她只觉着头是无比的疼痛,抬手揉了揉,缓缓睁眼。
入眼的是挂在床顶的天青色床幔。
因床幔是由上好软罗烟绸缎而制成,轻软的无风自飘,仙味十足。
这,是哪儿?
她揉了揉眼,有些无力的从床上坐起,又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层中衣。
这中衣是由上好丝绸而制成,穿在身上极为舒服。
这莫非,是在秦府?
一想着自己竟然在秦府喝醉,便立时恼怒的恨不得去将自己拍死。
若是被秦大人等知晓了,岂不是对安月不利?
毕竟她是个女子。
这回是她错了,她不该意气用事,不该与那张士林许秋来置气,最多不过就是自己做个低便是了,她怎的能如此糊涂的跟他们拼酒?
正在她恼怒时,房门被打开。
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妇人端着托盘进了房来,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碗,也不知碗里的是什么东西。
妇人将托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