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这碗酒我祝两位公子日后逢赌必赢,节节高升!”
说罢,又喝下。
喝完第二碗,又来了第三碗。
喝了第三碗,又来了第四碗。
一连喝了六碗,好月将所有能说的说辞都说了出来。
两人终是不挡酒意,坐趴在了凳子上。
“不、不喝了!”张士林软着手一罢手,“我、我服输了!”
酒已袭遍了两人的整个神经,视物已经极为模糊,胃里似是练功一般,排山倒海的极为难受。
“别啊!”好月尽力的稳住自己,笑道,“这还没喝尽兴呢,两位公子莫怂啊,继续喝呀!”
“怕了怕了怕了!”许秋忙是摆手,“服输,服输,咱们服输,好、好月妹妹好酒量!咱们服,真输!”
她哪儿来的好酒量?若不是她意志力坚定,早就受不住了。
只是她秉着不出击则已,一出击定要他们产生惧怕的态度,深深硬逼着自己喝了这六碗。
好月将碗放下,自己暗暗呼了口气,笑说道,“既然两位公子不喝了,那便罢了!”
头隐隐有些做疼,她胃中也十分难受,只是面上却仍旧装作一脸的风轻云淡。
“我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