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来贴?”北冥夜不以为然,又鼓弄着鱼钩,将一旁的蚯蚓挂上了勾,在将鱼线投入了河里。
做罢这些,他一卷着的袖子,就着河水洗了一把手。
这姿势,这模样,哪儿有富家公子该有的讲究?与他身上这身绫罗绸缎哪儿搭了?
待北冥夜复又坐过来时,好月头一偏,忽然问到,“土豪,家里是暴发户罢?”
“土豪?”北冥夜对这两个字意不甚了解,可对暴发户这三字却听的明白的,“小爷家中金山一座银山一座,怎的,小妞儿,你可是看上大爷了?趁着大爷如今高兴,你若与说两句好听的,我便收了你,如何?”
“不如何!”好月白了他一眼,只当他说的是玩笑话,“劳烦北冥公子您高抬贵手,看在小女子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绕了小女子罢!”
若是在之前,好月是绝不信自己也能如此说玩笑话的。
北冥夜听了,笑的更甚,“你这丫头却是不知好歹,不知有多少女子想爬上爷的床呢,如今爷给你机会,你却是拒绝了!”
他的话里带着笑意,在这炎炎夏季里,却恍觉着清风醉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到小小一会子,便又钓上来了两条草鱼。
这河里的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