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一味忍让绝非是个好法子。
咱们也不知晓秦夫人为何,但想来,应当也不会太好相处……姐姐不必太过讨好,也不必太过疏离,风不必害怕,她又吃不了人……做好自己应当做的,尽量与她相处的相敬如宾便好。
秦臣么……我倒觉着,需得一物降一物,姐姐是女子,该软时刻得软,不该软时绝不可手软,对于男人那套,吹枕边风……很受用!”
好月一口气说了这些,直听的安月愣了愣。
话了,好月又继续补充道,“但姐姐无论何时不可将心底话与府中任何说,也不可去信府中任何一人,特别是男人,姐姐更是莫要轻易相信,否则伤了的则是自己!”
有多少深闺的妇人因错付了真心而在那重重强院之中不得自由?
秦府是官家,官家的后院再如何也不会不存在宅斗。
再且,还听人说,秦臣在府中还有好些个通房丫鬟。
既然能做通房丫鬟,那里头定然也不会有什么善茬。
她希望安月能明哲保身。
说道最后,她语气加重了几分,“但姐姐需得记住,无论何时,咱们家都是你的避风港,我将是你永远的后盾……只要我在这世上一日,我便不能让你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