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北冥公子见你烧的厉害,便硬是留下了他……他觉着,你是喝了他送来的酸梅汤而导致了如此,便一直自责不肯离去,非要守着你醒来!”
闻言,好月这才算明白了。
她抬手自己摸了摸额头,依旧是有些小小的发烧。
“这哪儿能怪人家,是我自己底子虚!”
她来这大南朝一年时间,自去年初醒来时虚弱了一阵之后,便是连咳都没咳过半声。
倒不曾想,这一中暑,着实要了她半条小命去。
安邦此时眼睛通红,“二姐你不听话,你说只睡小会的,竟睡了如此久,害得我好是担心!”
他那时左右喊叫她二姐,她都不答应,可着实把他吓着了。
安邦知晓的,人生病生的重,是能要命的。
“我就是睡会,没什么好担心的!”好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轻一笑。
三姐弟一直聊着,待刘老太与刘氏一人端了药与一碗清汤面来,她先喝过药之后,又逼着自己吃过了些面。
肚子有了个三分饱之后,刘君子又将熬好的药给她兑了洗澡水。
由着安月搀扶着她泡了一个澡之后,好月这才感觉身子解乏不少。
泡罢完澡,她便又趴了床上,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