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过喝了一口,待得嗓子好些了,这才道,“我梦见你作甚?你还没与我说,怎的会在这儿?”
还不大少年回话,便见的刘氏安月等人纷纷都进了房来。
而在众人最前的,是一个背着木医箱的老郎中。
老郎中年岁已约莫过了五十,两鬓均都泛白。
一双浑浊的眸子在昏暗之下看不太真切。
烛光摇曳,蜡油显然要燃完。
刘氏先从柜子里翻找了两根又点上,这本是昏暗的房里才明亮了些。
老郎中先是坐在好月床边给她把了把脉,再翻动了她的眼珠子,观看了她的舌苔,左右都查看过了一番之后,这才站起身子。
“这小姐儿身体已无大碍了,虽说仍旧发热,你们只需按时给她吃药擦拭便好,过不了不少时日,定然是可完好如初了!”
“劳烦大夫了!”刘君子闻言之后,松了口气,朝着郎中道谢。
老郎中瞧了一眼北冥夜,显得极为无奈。
摆摆手,背了自己的木箱子,“已无大碍了,老朽先去歇息了!”
刘君子便立时站在一侧引路,“我送您去!”
由着老郎中轻嗯了一声之后,刘君子带着人下了楼去。
好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