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烫的让刘君子惊了一跳。
忙是去推那睡着了小姑娘,轻喊道,“好月,好月!”
好月此时只觉得浑身发冷,脑袋一片浆糊,眼皮沉重。
便算听着了刘君子的喊叫,她也只觉着喉咙干哑,难以应声。
浑身,更是动都不想动。
连着叫唤了好几句之后,仍旧不见回应。
刘君子急着了,立时去喊刘氏。
这个年代,哪儿知晓什么物理降温?酒精擦拭?
刘氏摸着好月滚烫的额头,只觉着心中焦急的不行,忙是让刘君子快去将陈郎中叫来。
陈郎中来时已是戌时中旬,天色已晚。
她替好月把脉了之后,又问了好月今日进了什么食。
事已至此,安月也不敢多有隐瞒,将下午喝了冰镇酸梅汤的事儿与陈郎中说了一通。
陈郎中听后,心里也有个底,叹了一口气,“想来好月应当是正午本就中了暑,再吃了凉的,两者一相冲便导致了腹泻,给我瞧瞧你们抓回来的药!”
闻言,刘氏不敢耽搁,立时将今日抓回来的药给陈郎中过目。
陈郎中拿着左看右闻之后,便也说这药无事,的确是止腹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