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热,她忍不住灌了三杯茶水下肚。
铺子的货卖完了,刘君子便又回三里路去运下午的货来,而苏南则带着安邦去买零嘴儿了。
是以这铺子内,便只剩她一人。
一边拿着毫笔认真的做着账目,一手又拿着蒲扇替自己煽了煽风。
听着有脚步声正稳稳的朝着她走来,她看都未曾抬头看便脱口道,“安邦,你来,我教你如何算数!”
这个年代的人还打着算盘,算盘有些复杂,她便也正好借着每日结账时,跟安邦提提加减乘除法。
“你是在叫我么?”
忽然,一声带着三分戏谑、三分打趣,四分邪魅的声音传入了好月耳里。
轰隆一声,好歹脑袋之中有一时间的空白,猛然抬头看去。
便见得她的面前,此时正站在一个身着紫袍的男子。
男子身着一身淡雅紫袍,紫袍上金线滚边,袍摆边缘绣着繁杂精致图案。
沿着衣摆往上,是一根白净无暇的腰封。
腰封上又别着一块上好的流苏和田玉。
再再往上,则是他隐藏在夏衣之间,却仍旧隐隐可见的、壮硕的……胸肌。
随着胸肌往上,先是滚动的喉结、尖瘦的下巴、薄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