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要说的是什么,抬手覆住了马氏的手,“奶奶可不能丢下南儿,若奶奶都走了,您让我还有何活着的理由?”
夺眶而出的泪水,是少年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慌张与胆颤。
“你这孩子休要胡说!”马氏怒骂了他一声,“人老了,总有一死,可你得活着,你得好好活着,你是咱们苏家唯一的孙子的呀!”
瞧着祖孙两人,好月轻吸了口气,而后出了门,往医馆大厅而去。
就这么几帖药,她觉着,怎么都无需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够庄户人家吃穿许久了。
再且,这钱,谁不是幸苦赚来的?
那掌柜的倒也还是有几分人性,一听好月要说结账,便从屉子里找了三个银裸子给她。
“这些药也都不便宜,开了十贴,再加上咱们医馆的金疮药以及金大夫的出诊费用,一共是二两银子!”
若是一般的富人家,他只怕是会将价钱说的更高些。
不过……富贵人家,也都是请大夫上门问诊,收的,自然也高些。
他一瞧着好月与苏南等人衣着,便知晓这家境定然是个贫寒的,拿来看病的钱,指不定就是一家子的家底呢。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