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上铺着一张上好狐貂。
车内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有着一套茶具以及还在袅袅燃着的熏香。
好月上车之后,坐在了左侧。
杜长空坐在对面,任由着车夫平稳的驾着马车,他便拂起袖子开始煮起茶来。
他笑看着好月一眼,再认真煮着自己手上的茶来。
“听人说,姑娘昨夜倒是好生的本事!”
昨夜?好月眸子深了深,垂下头来,不与杜长空对视。
“只是不知公子,听何人说的!”
“昨夜姑娘之事,只怕这扬州城内都无人不知了!”他的语气依旧如此清淡,清淡到没有一丝情绪,“怎的?姑娘不知晓?”
“怎么?”好月挑眉看他,嘴角明明是带着笑意,可却让人没有觉出丝毫友善感来,“我应当要知晓么?再且,公子又怎的别人说的,便是我?”
昨夜发生如此大事,一个小姑娘放倒七八个壮硕的汉子,此等惊天骇闻,自然是城内尽知。
如今这年代虽不如现代那番方便,可八卦传言,却是非常快速的。
她这一路来,都在听人说昨夜之事,可她站在人前,却无一人能认她来。
而杜长空,他说,他听人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