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这封建迷信的年代而言,倒是的她刘氏可否能接受?又是否对她产生惧意,将她送去寺庙,让人火化了她?
她不知道答案是哪个,可是她不能冒险,甚至……她还有几分能理解刘氏。
站在对方的角度来想想,她的身边若是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只怕她一时也只能想着‘鬼上身’这三字了,再是惧怕,企图赶走现在得她,让之前的那个‘她’回来。
是以,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不能。
“不,我想让二姐教!”安邦眼帘一垂,脑海里依旧是安月最开始转动刀柄的姿势,“二姐,你答应教我可好?”
“不是我不教你!”好月叹了口气,“我是真不知晓要如何教,我连自己会什么都不知晓,安邦,你若是真想学武,我明日早上便跟娘去商量,请个厉害的师父教你可好?”
安邦摇头,还欲再说什么,却是被安月一手一个拉着躺到了床上,再给两人心细的盖好被子。
“这大冬天你们两人可是非要冻着了才好了?安邦,你二姐今日也乏了,明日你还要去私塾呢,都早些睡罢,明日好早起!”
她何尝不是有千万的话想要和好月说啊。
自从她半年前醒来之后,便变了一个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