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边,干脆眼不见耳不听的去洗衣衫。
如此下来了几日,好月终是瞧不过去,便随着她一道去洗了衣衫。
刚到河边,好月找了个地儿蹲下,拿了件衣衫往河里侵湿,再将其捞上来,涂上一层皂荚使劲来搓。
她那动作很是生疏,惹得安月一阵斜视。
“你今儿怎么不去钓鱼,来帮着我洗衣衫了?”
“整日钓鱼也着实没什么趣味!”好月抬头看向她,笑道,“也来洗洗衣衫,不然免得将来说了夫家,连衣物都不会洗!”
她这话倒也真不是玩笑。
这几日不只有人来给安月说媒,竟还有来给她说媒的。
安月闻言,便笑道,“你还不到十三呢,还早着呢!”
“不管早晚,这夫家也得睁着眼睛挑嘛!”好月看了她一眼,似做无心道,“婚姻啊,就是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大事一堆小事不断的生活,没有浪漫的爱情和风花雪月,遇上好的呢,说不定就会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幸福一生,再有几个孝顺懂事的儿女……若是遇上不好的呢,丈夫日日不着调,不归家,流连花所烟乡之地,自己慢慢变成深闺怨妇忘了初始目的,再抱怨着自己当初为何瞎了眼,要错嫁了给了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