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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模样,着实哪儿能欺负着狗子与剩子这两个大男人去?
这……简直便是天方夜谭。
“你……”狗子气绝,“这肩膀上这一口明明就是你咬的,还要抵赖不认账,且你卸我胳膊的事儿也是真真的,事后我还去找了一趟陈郎中……”
“那陈郎中如何说?”好月立时接话反问。
“他……他……”
那时的胳膊已被接了上去,再查看已是无碍了。
这事儿……他简直是……简直是有口不能言,有理不能辩。
“各位叔叔伯伯婶娘伯娘,我尹好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大家伙儿难道不知晓么?”好月瘪着嘴留着泪,声音颤抖无处不显得可怜,“众位长辈都是瞧着咱们家三姐弟长大的,咱们家向来是低调的过着日子,哪儿敢惹人?”
“如今……我弟弟被人打成了如此模样,已是难以下地走路!他们对一个十岁的小娃儿都能下如此狠手,指不定将来会不会拿刀来杀了咱们家呢?咱们家在村子里一直不敢有大动作,就怕容不了咱们,让咱们一家人再无处可去,可是……可是为何还要如此来赶尽杀绝?安邦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子汉,这不是摆明了想绝了咱们家么?”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