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安邦的头发一手叉着腰,“就知晓你们是个不安分的,果然!”
“真是不怕死的!”狗子亦是吸着几大口气,抬腿踢了安邦一脚,“你说,你说,你说你这是跑了要干嘛去!”
头皮传来疼痛,安邦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脚上因被狗子踢了一脚也是的疼痛难当。
斜眼瞧了二人一眼,他忽然不怕了。
脖子一梗,声色也镇定了些,“我去哪儿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抬腿,狗子朝着安邦的屁股踢了一脚,“你说与我有没有关?”
头发还被攥在他们手里,如今被又被踢了一脚,身子惯性的往前趔趄,头皮便更是疼痛了几分。
使得他不得不冷嘶了一口气。
疼的眯着眸子,他斜眼看向狗子与剩子,“你们这样……我要去告诉里正伯伯!”
“里正伯伯?”剩子冷笑一声,“你可别乱去攀亲,里正可没你这么一个侄子儿!”
“与他废那话做什么!”狗子叉腰,看了一眼跟着一同跑上来的少年,“这小子咱们先给绑好,莫让他再跑了,这回可必须得给他们两姐弟一些苦头吃吃!”
他嘴上虽是如此说,可心中却是极度不满苏南的做法,与尹好月有什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