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安邦看向刘君子,“姥爷打舅舅,舅舅竟然还敢跑呢!”
“为什么不跑啊!”刘君子朝着自家小外甥翻了一个白眼,“你家姥爷打起人来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一扁担下去,说不定可得废了你舅舅这两条腿儿,我要是不跑,将来谁来孝敬你们家姥爷呀?”
“可别听你舅舅这瞎理论!”刘氏忙是道,“你姥爷可因此事,没少被你舅舅气着,别说没将儿子给打着,倒是先给自己气出病来了!”
“二姐,你这就不懂了!”刘君子替自己辩解,“古人云,棍棒轻要受着,棍棒重要躲着,咱爹那棍棒哪儿着轻了呀?咱要是不跑,真被爹给打坏了,到时心疼的可不就是爹爹了呀!”
“就你这歪理多!”刘氏极为无奈,“才上过几天学堂呢,这话说的就是一套一套的了!”
“学而用之方为道也!”刘君子道,“别说咱上没上过几天学堂,既然学了就该善用!”
听着两姐弟辩论着,好月内心安宁,无声的打了个哈欠,而后将头靠在靠椅上,闭着眸子缓缓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床上,彼时已做好了早饭,刘氏唤着一家子赶紧起身洗漱用饭。
吃罢完早饭,众人复又开始了周而复始